台語:第一語言的地位尚未動搖,嫺熟而道地。 國語:因為早早地就對書寫文字感到好奇,所以閱讀的時候,有時會要求媽媽逐字地指著唸給他聽,粗略估計約認得50~60個中文字。 英語:聽的部分不及台語,但可以理解和媽媽一起共讀的《Magic Tree House Fact Trackers Dinosaurs》或《The Magic School Bus in the Time of Dinosaurs》之類的科普橋樑書;說的部分程度遠不及台語,也輸國語,僅管錯誤百出,正確率不高,但是在可以理解、可以表達的水準之上;讀、寫的部分,26個字母還是認得「哩哩啦啦」,但比起中文,大噗的英文讀、寫有後來居上的態勢,這可能是因為中、英文語言特性不同的關係,英文是拼音文字,大抵是聽到了什麼寫什麼、看到了什麼讀什麼,只要孩子有一定的音韻覺識phonological awareness,讀、寫似乎是自然發生的事,比如大噗把「牙齒」寫成了「toos(tooth)」,寫出這樣的字,代表大噗把coda的/θ/聽成了/s/或者他根本聽不出/θ/和/s/的差別,但他知道onset+nucleus的/tu/可以寫成「too」,大噗每天睡前都要在3M的黃符紙上寫下他的「每日一字」,「每字一字」大部分時候是文字,有時會出現圖畫,文字出現的頻率英文比中文高,所以預測英文的讀、寫可能會「短時間」地後來居上。
音韻覺識的活動是平常就在做的事,但不特定任何語言,也不介入任何的語音表徵符號(比如字母或注音符號等,就是因為不介入任何語音表徵符號,所以連台語也可以做);通常我們都是在很無聊、很零碎的時間,比如等公車、等外帶、走路的時候,帶著孩子做音韻覺識活動,而其實所謂「音韻覺識活動」不過就是媽媽有意識地帶著兩隻噗在瞎扯淡。例子:以台語唸「鼠牛虎兔貓,龍蛇馬羊豹,猴雞狗豬鴨」,其中的「豹」和「鴨」在台語裡是同韻;以國語唸「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無敵鐵金鋼),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吃便當)。」一首《靜夜思》有正常版和搞笑版,其中「光」、「鋼」、「鄉」、「當」同韻;以英文唸「Prince大噗(或小噗)doesn’t wear the gown, they go to the town and he falls down……」這種活動小屁孩超愛,而且一點巧思就可以生出無限多的搞笑版,小屁孩也很愛自己創作搞笑版。
但自從1507賴大噗開始看了《Word World》的卡通之後,聲音和文字好像有了連結,原來文字可以代表聲音,字母的組合有聲音上的意義,平常說出來的話(英文部分)自己也可以試著用字母(也就是英文的語音表徵)Build出來,突然間世界變得不一樣了,大噗重新尋找他以前就認識的字母,以前字母對大噗也是有意義的,比如尿布上的「XL、L、M、S」,「XL」是他的,「M」是弟弟的,後來弟弟也改穿「L」,「M」還代表了麥當勞和摩斯漢堡,現在字母還是有這些意義,只是還多了聲音的意義,本來讀《Dear Zoo》和《Good night, Gorilla》,看到「ZOO」大噗知道那是動物園也唸得出來/zu/,不過應該就只當是個圖像,現在大噗知道「OO」代表著/u/的音,媽媽我再告訴他:「那是/z/-/u/-/zu/。」大噗還很喜歡學《Word World》這部卡通裡的人物利用letters來build a word,當然現階段大噗常常都是造不出來的或著造不出來的是無意義的字母串,大噗會來找我幫忙,我會把大噗想造的字唸得很慢、很清楚,讓大噗試著把音素拆解出來,真拆不出來,我才再把音素拆開來唸,當然英文本身並不是語音與語音表徵(字母)對應很透明的語言,所以大噗會把「home」拼成「hom」、把「rocket」拼成「rocet」,這時候我會幫他補上一個「e」、一個「k」。
《Word World》這部卡通在賴大噗的語言發展上是個重要的契機,語音與語音表徵開始有了連結之後,大噗的英文音韻覺識也大大地加強。不過,本來平時就一直在做的不分語種、不介入語音表徵的音韻覺識活動還是會持續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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