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7日 星期五

發於詩,立於禮,成於樂--關於陳昇與劉若英之間

「子曰: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論語‧泰伯第八》
興於詩:《毛詩序》說:「在心為志,發言為詩。」立於禮:《禮記•中庸篇》說:「發而皆中節謂之和。」《毛詩序》又說:「發乎情,止乎禮義。」詩發乎情,而止乎禮,發而皆中節,始得溫柔敦厚之旨。成於樂:《舜典》說:「歌永言。」《禮記•樂記篇》說:「言之不足,故長言之。長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不過九個字,可以寫成上面一串八股文,也可以是陳昇與劉若英之間的故事最精闢的提契。
人啊,心是肉做的,不是機器--按了A,就絕對不會跳出B來。心定的,可能只是愛著A,卻為了B心底的那池春水起了點漣漪;情節嚴重一點的,可能是眷戀著A,卻又放不下B;再離譜一點的,搞不好ABCD……全攪和在一起,這些狀況依法律條件時間重疊性與抉擇的不同而有不同的用語,比如:「通姦」「外遇」「劈腿」「腳踏兩條船」「琵琶別抱」「相見恨晚」「還珠明珠雙淚睡,恨不相逢未嫁時」等,語彙之豐、案例之多,讓我私心以為「發乎情」(或者說是「發情」還貼切一點)是生而為人的普同現象。
發乎情了,接下來呢?止乎禮?老實說,還真不多見。
人心是難以控制,但行為該有界限。禮法、禮法,在人治強過法治的時代,之前,《禮記•曲禮篇》說:「道德仁義,非禮不成。」禮是那個時代最重要的行為準則;現在法治時代(真的嗎?)」淪為形式主義,成為嘴巴上「請」「謝謝」「對不起」等孑遺,而我們所能仰仗的就是法律,但法律的精神是依倫理的最小限度來制定,只能形而下地以肉體層次的通姦與否,做為婚姻關係下的雙方行為是否逾越的界限,形而上的精神情感不受他律性的法律約束,唯有自律。
人心,真的,難以控制。動心或不動心,不是理智可以抉擇;但放不放感情是每個人可以掌握的。喜歡一個人,就該對之以敦厚真誠,知道自己在情感上或名分上無法對等付出時,保持距離才是善待。禮尚往來,往來是一相對方向的交流,怎麼就怎麼」--希望對方怎麼」,就得自己先怎麼」;希望對方別怎麼」,就得自己先別怎麼」。不管情之發與不發,總是可以立於禮或止於禮的。
人類的社會結構未曾全面性的崩解,我想可以歸因於大多數的男女關係處於一個穩定的狀態,也就是說從統計學的角度上看來「發乎情,止乎禮」並沒有想像中困難,但成為佳話,甚至「成於樂」者真如鳳毛麟角。

陳昇和劉若英兩人之間的「發乎情,止乎禮」,不管是真是假(我一廂情願地相信為真),終歸是他們的私事,外人如我本無置喙之地,但我還是衷心讚嘆這樣的「發乎情,止乎禮」,更感謝兩人的才情,讓一切「成於樂」,我才有《風箏》、《為愛癡狂》《然而》等等的好歌相伴二十年。


下樓談戀愛─劉若英 作者: seemREVERIE ( 垂眸,一場六月雪) 來源: ppt2.cc


劉若英出道15年已獲得了173個大獎,被稱為「最多獎」藝人。然而,這位美麗與才華並舉的女子,36歲了卻還孑然一身。殊不知,劉若英不是不愛,只是愛得太癡,15年來,她其實深愛著一個不能說愛的男人……

他稱她為芬芳的「奶茶」
1970年,劉若英出生在臺北一個非常富有的家族。高中畢業後她赴美國修讀聲樂和鋼琴演奏,並取得古典音樂的學士學位。
1991年,一個好友介紹劉若英認識了臺灣滾石樂隊的著名歌手兼音樂製作人陳昇。陳昇認定出水芙蓉般清純的劉若英是個很有前途的歌手,立即邀請她到自己的工作室工作。這年3月,劉若英來到陳昇的新樂園工作室擔任製作助理。讓人想不到的是,她在工作中悄悄愛上了才華橫溢的陳昇。其實,陳昇也喜歡劉若英。
每天下午的午間茶點陳昇總是點奶茶,大家很好奇:「昇哥,你怎麼這麼喜歡奶茶?」陳昇笑著說:「因為奶茶有奶的芳香卻不像奶那麼膩,有茶的清淡卻不像茶那麼澀,所以奶茶可以喝一輩子不會膩味。」陳昇又看著劉若英,半是打趣半是認真地說:「劉若英就像一杯奶茶!」
她雖然不算標準美女,但就像杯溫暖的奶茶,雖然沒有紅酒的高貴典雅,沒有咖啡的精緻摩登,卻自有一種溫潤香濃的芬芳。
然而,除了對劉若英的賞識和憐愛,陳昇似乎沒有更多的舉動,而劉若英又不敢直接向陳昇表白心跡。對於一個2l歲的少女來說,劉若英的感情遭遇是殘酷的,她還沒能享受戀愛就已經失戀了。因為,她愛上一個不能說愛的男人──31歲的陳昇已經是有妻兒的人了。


他遠在她情感的彼岸
為了忘記愛情的痛苦,劉若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19919月,工作室給歌手黃鶯鶯和艾敬錄製專輯,因為母帶沒法辦托運,必須派人送母帶去北京錄製。劉若英為了逃避感情的苦悶,自告奮勇前往。
時值9月,北京秋高氣爽,可劉若英的心裏卻下著失戀的滂沱大雨。圓滿完成錄製任務的那個晚上,劉若英一個人跑到錄音棚附近的一個小酒館喝了二鍋頭,結果喝得爛醉。她借著酒精的力量,給陳昇打了長途電話,可是她依然沒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愛。最終她在北京給陳昇發了一個快件:「或許我永遠無法和你在一起,但我的心永遠追隨你……」這封只有幾句話的信給陳昇不小的震撼。他是喜歡她的,可是他不能給她婚姻,那對她來說太不公平,所以他不能接受她的愛。
劉若英從北京回來後的一天晚上,陳昇第一次約劉若英出去走走。他們走到臺北的新世界廣場,廣場上很多人在放風箏。晚霞中,陳昇凝視著劉若英,良久他歎了口氣,意味深長地輕輕拍了拍劉若英的頭說道:「你是個很有才華的女孩,就像風箏,屬於你的天空很高,你應該自由去飛翔,不要被我給你的天空侷限了。」劉若英堅定地說:「可風箏的線在你的手裏,只要你拉一拉風箏的線,我無論飛到哪裡,都會回來的!」
面對這樣一個真性情女子,陳昇不忍心說出更直接的話去傷害對方,但他的沉默似乎給了劉若英某種希望。
陳昇所能給予劉若英的就是對她事業上的支援和鼓勵,他為劉若英寫下了很多經典歌曲,如《風箏》、《為愛癡狂》。1995年,陳昇又向張艾嘉推薦劉若英演出《少女小漁》。《少女小漁》為劉若英贏得1995年亞太影展最佳女主角。
從此,蟄伏多年的劉若英開始了事業的騰飛階段。很快,她出了第一張歌曲專輯《少女小漁的美麗哀愁》,從音樂製作助理變成了一個獨具人文氣質的「才女歌手」。為了讓劉若英在事業上有更大的發展,1996年,陳升主動中止了和劉若英的合同。劉若英帶著無限傷感和不捨離開了陳昇的工作室,開始了與來自馬來西亞的光良的合作,由於兩人的風格很接近,都是清純路線,很快唱片獲得了很大的成功。


他永遠只是她的「師父」
2002年,陳昇和往常一樣在臺北舉辦跨年度演唱會。演出結束後,無數歌迷圍著陳昇請他簽名。這時,劉若英含情脈脈地走了過來。歌迷們認出了大名鼎鼎的劉若英,爆發出更激動的喊聲。劉若英站在陳昇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問道:「你能給我一個擁抱嗎?」這一聲懇求像炸雷一樣在歌迷中炸開,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見陳昇遲疑了一下,最終只是用他那厚厚的手掌拍了拍劉若英的頭。劉若英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兩行淚水刷地流了下來。她全明白了,他要將與她的一生緣分都寫成「師徒」二字。這麼多年來,劉若英參加了陳昇的每一場演唱會,但是從此她將不再參加了。
此後3年中,劉若英一直非常努力。她除了在歌壇取得了輝煌的成績,更在演藝圈大放異彩,在不同的影展獲得多次最佳女主角獎項。除了唱歌、演電影,她還開始了文學創作,2001年她出版了《一個人的KTV》,2004年又出版《下樓談戀愛》。
200512月,劉若英和陳昇同時應邀參加了侯佩岑主持的《桃色蛋白質》節目。
雖然,她已是影后,她的風頭遠遠蓋過了陳昇,但在陳昇面前她就像個不知事的小女孩,始終小心翼翼怕做錯說錯什麼。劉若英跪著把自己的最新專輯送給陳昇,卻慘遭陳昇的拒絕。他批評劉若英說:「CD是歌手用生命換來的,怎麼能隨便送人?」一句話說得劉若英開始啜泣。
主持節目的侯佩岑問陳昇:「你喜歡劉若英嗎?」所有的觀眾和主持人一起屏住了呼吸,沒想到陳昇很直接地說:「我當然喜歡她,否則我為什麼為她做這麼多事情。」聽了這句話,劉若英哭得更厲害了。但是,陳昇接著說:「現在她像風箏,不知已經飄到什麼地方?」劉若英聞聽不禁失聲大哭起來。她孩子般追問:「如果我飛遠了,你可以拉拉線啊,風箏的線永遠在你的手裏!你一拉線,我就會回來的!」陳昇沉默片刻後說:「可是,我找不到線了!」
這期節目其實是給劉若英的,陳昇作為嘉賓參加,他們多年師徒,且很久沒見。但實際上主角從頭到尾變成了陳昇,因為劉若英一開場就崩潰了。整個節目,她根本沒有辦法好好說話,只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她喊他師父,可大家都看得出不僅僅是師父。陳昇講話的時候,她抬起淚眼一瞬不瞬注視他,百轉千徊。
陳昇的話並不多,字字掂量。他所有的話都是對著劉若英說的。他說:你不要把自己的專輯貿然送人,這不是名片,也不是你嫁入豪門的跳板。它是付出了我們的生命,我們的精神在裏面的,不可以隨便送給別人。他說,一個有天分的女人,試圖想要做強人,其實是蠻苦的。他說,當在亞太影展,劉若英成為影后之後,我就對她說,你可以離開了,不要再黏我。你有你的夢,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會是那種永遠都讓你找不到的爸爸,而不是一個每天問你是否回來吃飯的爸爸。你不會找到我的。他說,你一個女人,永遠不要對別人和盤托出。因為你將來是要嫁人的。如果都交出去了,那麼等結婚的時候,還拿什麼留給你丈夫?
在節目裏他拿了一杯紅酒,偶爾喝一口,當劉若英哭到進行不下去時,他就說,給你們唱首歌吧。「奶茶要聽什麼?」劉若英說,「風箏。」於是助理彈吉他,他伸著腿慢悠悠唱: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容易擔心的小孩子。
他很少看她,看,就很專注。她一直努力忍著眼淚。「我是一個貪玩又自由的風箏,每天都讓你擔憂。」聽到這裏劉若英猝然一笑,表情可憐而失措。當最後「所以我會在烏雲來時,輕輕滑落在你懷中」時,陳昇做了一個小小的張開翅膀的手勢。劉若英眼淚嘩啦掉下來。
陳昇說,她挑《風箏》這個歌是有道理的。「我記得她有一次在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打電話回來給我,說她在甘肅省的銀川,她是和鈕承澤一起去拍戲。那時候電話不是很流行。我接到電話是在辦公室,她說她跟鈕承澤開車開了四五個鐘頭才找到一個電話,然後打回來,跟我報告說「我很好,我很好,我很好。」──銀川。那麼遠。後來我就把地圖攤開來看,在辦公室,在地圖上找,甘肅省銀川,這麼遠。所以她挑那個歌,風箏。她一開始就跟我說「如果,我有問題,你可不可以來找我?」老實講,蕭言中,她跑那麼遠,我們怎麼接得到呢?……你知道,像小孩子拉風箏,奶茶已經跑那麼遠、跑那麼遠、跑那麼遠……風箏掉下來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辦法接到了。佩岑,我接不到了,我接不到……陳昇搖著頭,聲音很慢。「我接不到了。」
劉若英狂哭,語無倫次:「可是那根線還是沒有斷啊,它還在,它還在你的手上啊,就算我掉下來了,你還是可以拉著那根線,一直找找找找找……就會找到我在哪裡啊。」陳昇微笑看她說,「你白癡啊,怎麼可能呢?」
整個節目裏陳昇語氣起伏最大的一段話,是說劉若英的戀愛。他說,「我覺得只要是一個女生,就應該有一個囉哩八嗦的、或者是個討人厭的傢伙,隨便,隨便一個,去保護她。隨便就好了──隨便!只要有一個人可以去保護她。司機老王啊或者什麼的都可以,隨便,可是,你現在是怎麼了呢?」──他對劉若英伸出雙手,質問她:「你現在是怎麼了呢?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麼?這是我最介意的一件事了!」劉若英茫然失笑,無言以對。她垂下的眼睛裏有絕望。或許她在想,「既然應該有一個男人來保護她,既然是隨便、隨便的一個就好,那為何,不可以是你呢?」這種聽起來關切至深的言語,其實包含了多麼置身事外的拒絕在裏面。它不會令人寬慰,只會徹底心碎。
我很少看到這樣失控的採訪場面,掩飾的情感,深切的期望,刻意的距離,自始至終的眼淚。劉若英如果不是在哭,就是冒出突兀的傻笑,或者環顧左右而言他。她的緊張和手足無措十分明顯。她一直對侯佩岑說,我們很久沒見了。我都很少見到他,他不肯見我,也不肯來聽我演唱會。他都不要見我。
陳昇說,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事要做。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完。你不會帶動我的,你今後要去的任何地方,其實都不關我的事了。你不會找到我。
陳昇說,好了,我給你們唱歌吧。都不要哭了。他在前奏階段時候很認真的豎起指頭,對侯佩岑和劉若英說:「不要再打擾我,OK?做完這期節目我就閃了,佩岑,你不要再叫我來了,我很忙,我要去做我的事。奶茶,你也去忙你大陸演唱會的事。我們大家再見,好嗎?」劉若英扭過頭,勉強笑。


陳昇定定的看著她唱:
送你到火車頭
回頭我也要走
雙人放手就來自由飛,自由飛
不是我不肯等
時代已經不同
查某人嘛有自己的想法
你要保重啊
等來是一場空
查某人嘛有自己 的願望
辜負著青春夢青春夢


奶茶還是哭。
侯佩岑問劉若英,「奶茶,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女人聽到他講話,就會沒有辦法控制要哭?」劉若英說:「我覺得是這樣,你看到他,你就會覺得原形畢露,你覺得你做任何補妝啊、弄任何外表的東西,都會覺得自己很虛偽,很假。因為他太真實了,他是關心人心裏面的東西。所以我常常覺得我和他之間是沉默就可以了。前幾年,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拼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會去開車去他在的地方,走進去,他看到我,就摸一摸我的頭。然後我就好了,我看到他我就覺得我好了。我就走了。」
陳昇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拿出口琴唱了最後一曲《然而》。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麼的喜歡
有個早晨我發現你在我身旁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麼的悲傷
每個夜晚再也不能陪伴你
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
我會在遙遠地方等你
直到你已經不再悲傷
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劉若英含淚和他一起唱: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陳昇唱歌時,始終微笑看著她。這是最後一曲,唱完,就會離開,從他的表情裏可以看出他的決心。
劉若英最後說,「這麼多年來,他對我講的話我都記得。有時候我也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辦法跟他一樣都做得到。看到他,我就會覺得很慚愧。但是真的我都有記得。真的!」

2013年12月22日 星期日

複雜v.s.簡單

做為一個「不事生產」的家庭主婦,我還是參與了經濟體系裡很重要的一環--終端消費,我主管了賴府life裡舉凡吃的、穿的、用的等等項目的大部分消費,務期以最小的機會成本謀取最大的消費效益。所謂成本不只是金錢,還可能是商品背後所取用的自然資源和環境成本;而效益更不是經濟學課本裡簡單的數量多寡,還包括了品「品質」二字看來雖然簡單,但任何事只要牽扯到好與壞的價值判斷就沒有一件是簡單的,打兩個比方:一顆高麗菜是菜葉完美的好還是蟲蛀斑斑的好?菜葉完美的合理懷疑農藥很多,蟲蛀斑斑的雖然可能沒那麼多農藥,但真的很醜啊,同樣是魚,要買海裡野生的還是養殖的?海裡野生的有重金屬污染的風險(更不要說成本方面對海洋資源的濫取),養殖的有用藥殘留的風險!總說經濟學是一門「選擇的科學(science of choice)」,做了家庭主婦才深深體會,儘管只是柴鹽但要認真起來,一把算盤打得叮噹響,其殫精竭慮的程度惶而不讓當年上班「從事生產」之時。
從前的農業社會,要吃一把菜到自家後園裡摘,要不就跟鄰里「禮尚往來」「互通有無」;現在要吃到一把菜,必得經過層層「剝削」,就算直接跟小農買,也少不得物流的介入。一直想把日子過得簡單,但現實是這個世界已經不容我簡單。
目前所使用的是一支「智障」型的手機,幾次掉進馬桶後,越來越「兩光」,而賴老爺的手機也老態龍鍾,電池開始出現問題了,是準備要換手機的時候了。從來不覺得我有使用智慧型手機的需求,所以堅守著「智障」型手機的陣營,但……
在手機市場裡,智慧型手機早已到達消費者的pricing sweet spot,所以戰火在智慧型手機之間如火如荼地延燒。「智慧」與「智障」之戰則早已落幕,智慧型手機佔了絕大部分的市場(現在正在「內戰」中),而「智障」型手機則穩據銀髮族的特殊市場;當一款商品因其特性而佔據某特殊市場時,就表示它吃不了別的市場,可是別的商品也別想打進它的市場,「智慧」與「智障」兩者處在一個穩定的狀態,不再打仗,認輸後自甘於銀髮族特殊市場的「智障」型手機也不再有讓價的必要,訂價策略忠實地反映成本。
終於,我買不到零元手機了。
以我的通話量,一支「智障」型手機要花我800大洋,但在智慧型手機裡,因為內戰還在廝殺讓價的款式,5000元不到就有了。就絕對利益來說,當然還是「智障」型手機實惠,但以比較利益來看,智慧型手機讓我第一次心動。
二哥、二嫂很熱心地分享他們研究了一個月的購買心得,我自己再看一下型錄,突然間我明白了當年我阿嬤面對電視遙控器和與烤箱二合一微波爐時的那種茫然。
太多選擇,世界不再簡單,我還需要一點心理準備,才能跨入「智慧」的世界。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也沒那麼複雜,以我每一支手機都要掉到馬桶裡(而且是好幾次)的慣性,我從標榜可以撈金魚的sony裡,找一支IPx8、價格最「廝殺」的就對了。

2013年12月1日 星期日

totoro教給大噗的自然課

大噗的龍貓熱延燒不退,生活中無處不是totoro的影子,學totoro抓癢、學totoro大喊召喚貓巴士、跪在地上爬假裝自己是貓巴士、學小梅拍打makkuro kurosuke、洗澡時學小梅踩水、拿收音機的方型天線假裝是古早的電話,學satsuki chan打電話給爸爸說媽媽生病了(老娘明明人好好地站在他面前)、老覺得自己是satsuki chan姐姐,兩隻手各抓著一只拖鞋,滿屋子亂跑地找小梅、學tororo作法,蹲下站起來,讓acorns快快發芽。
投其所好,我向大噗介紹了totoro的傘--姑婆芋。

 繼續又延伸閱讀了信誼出版的《借你一把傘》。
小兔子的傘可妙了,可以一邊遮雨一邊吃,書末剩沒幾根。
一直覺得楓香的蒴果長得很像makkuro kurosuke,還沒看龍貓之前,大噗對那黑黑刺刺的小球敬謝不敏,連近看都不肯,想趁著這股龍貓熱,再次介紹給大噗,無奈社區掃得太乾淨,楓香樹下連葉子都很少,壓根兒撿不到果子,後來終於在忠孝東路頂好商圈前,撿到了一顆,這回大噗如獲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