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3日 星期一

2014賴府life過年

白鵝山腳普一年糕--原狀的白色


白鵝山腳普一年糕--蒸烤過的粉紅色
喜歡剛從烤箱出爐的年糕,甜甜的焦香和細細碎碎的嗶波聲是好吃的保證啊!


白鵝山腳普一年糕

期待已久,今年終於有機會購入白鵝山腳普一年糕。一直好奇這味讓黎明柔驚為天人的年糕,到底有多驚人,不就本來加二砂的改成加白糖嗎?今年一試,嗯,說不上驚豔,但卻是一種很「深緣」的年糕。比起每年都買、每年都吃的褐色二砂年糕和義美紅豆年糕,白鵝山腳普一年糕比較不甜,不過這也沒什麼,少放點糖就是了,可若說到口感和香氣,那可巧妙了,一般年糕吃起來像黏而不Q的軟糖,但白鵝山腳普一年糕的沒有一般年糕那麼黏(但還是黏,畢竟人家總也是年糕嘛,不沾蛋、不裹粉,保證黏鍋),稍微硬一點,吃在嘴裡有一點點粉粉的質地,夾伴著淡淡的米香,清清楚楚的「米感」絕對不同於那種黏而不Q的軟糖。米,是最平凡的吃食,味淡而耐吃;白鵝山腳普一年糕,縱然不同於一般年糕,但那些個特別也就淡淡的,完全就是「米」的變身,是很耐吃的那種好吃。
幾次下來,最佳化的吃法是--切塊置於抹了香油的小碟,於電鍋蒸至內心軟透,再放入烤箱烤至表面焦黃,然後以湯匙挖食。雖然多少還是有些殘糕黏在小碟,但較之刷鍋,這樣還是好得多。
在賴府life裡,年糕、湯圓算是我的個人食物,老爺、少爺都不愛,除了過節象徵性的一口或一個之外,其餘全是我吃,反正我也很愛。今年賴府life有一盒義美紅豆年糕和一條半的白鵝山腳普一年糕,烤了幾次之後,大噗突然對「會長大」(膨脹)的年糕有興趣了,讓他試了一口白鵝山腳普一年糕,一口成主顧,母子兩人一個下午茶吃掉半條,不過大噗對義美紅豆年糕敬謝不敏,不知是不喜歡紅豆還是嘴刁之故,唯可以確定的是明年只買白鵝山腳普一年糕就可以了,而且還要多買一些。
另,每次吃到這種黏TT的東西時,總會想起《唐魯孫談吃》裡的三不黏,不過這東西現今人間哪得幾回聞,只得嘴裡吃著「黏TT」,靠想像力意淫著「三不黏」了。


高雄蔡家來訪基隆記趣

蔡妹妹一家住在那種門口有雙車位的獨棟透天厝,兩個小孩也算是「類」含金湯匙出世的孩子,大概是阿公、阿嬤和外公、外婆也都住透天厝,小的那個沒見識過這個世界還有不是透天厝型式的家屋,進到社區,繞了好大圈,終於找到車位、停好車後,大呼:「阿姨家好大!」


什麼人玩什麼鳥

年初二,蔡爸爸、蔡媽媽搭著高雄蔡家的順風車一起來到基隆,便在「昱帝嶺」宴請「女兒回門」,席間蔡喬呈對木桌上嵌貝很感興趣,便問:「那是什麼?」
我瞄了嵌貝紋一眼,看到了雲紋、壽桃、蝙蝠,心裡才想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教育,蔡妹妹就開口了,她跟兒子如是解釋:「那是一種貝殼,把它磨一磨,讓它變得亮亮的,然後在桌子上挖個洞,黏進去。」
……難怪人家說:「什麼人玩什麼鳥」,什麼樣的媽媽就養什麼樣的孩子啊!我老說要帶著孩子看世界,其實孩子還那麼小的時候,他們是透過媽媽的眼睛在看世界,他們看到的世界是經過媽媽詮釋過的,就像是同一個嵌貝木桌,在自然組的蔡妹妹和文組的我的眼裡,看起來就是不一樣!


每逢佳節倍思親

老爺的媽媽過世得早,常常他是想念媽媽的,只是平常不太表現出來,不過每當酒喝到話也跟著多了起來的時候,還有年節和母家親人聚會的時候,老爺總要叨唸著他的媽媽。每次說的都差不多--阿母如何小心謹慎不讓他們玩水、小時候在山上的階梯上等著阿母買菜回家、阿母搭計程車帶著他們兄弟姐妹回娘家、阿母怎麼做人做得所有人服氣敬佩……
年初三又回到大武崙--老爺永遠的外婆家,沒例外老爺又和小舅喝得微醺,老爺和小舅打了一支菸蹲在門前的小徑上抽著,然後再度彈起我已經聽了好幾遍的老調:「小時候,我們沿著這路跑到坎下的小溪玩,阿母就一直喊危險啦……小時候,過年回來小舅的鞭炮無限量供應……小時候,每回要走,阿公就拿著鋤頭往山裡走,非掘出一袋筍讓我們帶回家不可……小時候……
當說不完的「小時候」終於說得差不多時,老爺就會想到現下:「如果阿母還在,看到這兩隻噗,一定歡喜到落下頦……好想帶這兩隻噗去給他們的阿嬤看看。
老爺話聲哽咽,我也紅了眼眶,當了媽媽之後,對於孩子與母親之間的孺慕特別善感,老爺說穿了--永遠是個思念阿母的孩子。

清明,若天氣宜行,就揹著大噗上杭頂看看阿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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