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16日 星期一

相聲瓦舍《誰唬嚨我?》--饢?naan?pita?

 
「……這餅兒是有名堂的,叫--鎖鱗饢!」--相聲瓦舍《誰唬嚨我?》
已經應大噗的要求,做了貓耳朵,這回是饢,答應了下回是「麵魚」;因為這齣相聲劇,我都快成了眷村媽媽了。

這戲裡還提到一種麵食--鍋盔。
「我爸回來就豐盛啦!」
「吃什麼?」
「饅頭、窩窩頭、槓子頭。」
「都是硬的耶!」
「鍋盔才是硬的。」
「什麼叫鍋盔?」
「鋼盔的盔啊。」
「啊?」
「又叫中國pizza。」
「pizza?」
「十六吋的大鍋盔呀,厚度相當於兩本兒武俠小說。」
「哇!」
「什麼饀兒啊?」
「沒饀兒!」
「啊?」
「純麵粉,那又乾又硬的。」
「多硬啊?」
「打個比方,一般家庭用的那種大菜刀啊……」
「是!」
「絕對切不動!」
「那怎麼弄啊?」
「想辦法啊。」
「用摔的啊、用掄的啊、用鋸的啊!」
「嗨!」

「第三村愚公移山。」
「什麼意思?」
「就是鍋盔。」
「啊?」
「又大又硬,全家人十天半個月摳不完啊!」

賴大噗居然給我肖想吃這個!這種東西老娘是決計不做的,就是想買,怕也不成,窩窩頭、槓子頭都難找了,誰賣鍋盔,現在人牙口不好,誰吃?
舒服點,吃饢就好!
餡是那條煙仔虎加雞蛋加紅蘿蔔絲炒成鬆,小人兒的那份兒加黑豆蔭油、茶油,把有鱗的魚的肉塞在饢裡,就成了「鎖鱗饢」。
這種哏,想得出來,真是天才。是說煙仔虎也沒鱗……
同樣一張餅,我的那一半叫pita,饢!不就是pita餅嗎?
是說「饢」總讓我想到印度的naan,「饢」和「naan」的發音巧合得讓我不相信是偶然,這其間必有人類學可以琢磨的地方。
我的那份兒加的是咖哩醬,印度餅嘛,合該就咖哩口味,不是嗎?

〈長城〉作詞:張穆庭 作曲:張穆庭
遙望故鄉遠 寒風催思念
長城萬里線 漫天烽火連
攀山巔 伏冰雪 路蜿蜒 我手揮長鞭向前 不停歇
看炊煙 飄荒野 聲未竭 心牽 舊家園
糧水缺 物維艱 忍萬年 終見 天下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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